“是因为程子同？”

“叩叩。”一阵敲门声忽然响起。

管家也看到了程子同铁青冰冷的脸色，他催问司机小李：“你一点也没听到吗？”

他也没搭理她，径直走进浴室里去了。

她完全忘了他们是两个刚跑了一趟民政局准备离婚的人，在他的温度之中逐渐沉沦……然而，当他整个人覆上来的时候，她混沌的思绪中忽然闪过一丝灵光。

只见程子同从停车场的另一个出口走出，他身边除了两个助理以外，还有两个男人。

一定是这样的。

他怀中的温暖熟悉又陌生。

符爷爷疑惑：“什么事？”

“她是穆先生的女朋友。”

“我没想那么细，你要不要问这么细啊。”

符妈妈是铁了心了

“你还真走啊，”她将脑袋绕到他面前，抬头看她，“你不是答应我帮忙吗？”

他半信半疑，低下脑袋，她踮起脚尖似乎要对他说些什么，忽然将他推开，一溜烟跑了。

她心里的滋味，是发酵的感觉，有点酸。

她没告诉他，有一年她过生日，季森卓曾经来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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